古风现代祠堂装修(祠堂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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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洲初浮出水面形成地势较高之地,本地人称之为“基”。后来,村民在高地上聚居生存,渐生“新”的含蕴,终成村落,故名“新基”。

八百余年的岁月

蜿蜒的新基河用无数个潮涨潮退,

将一片荒芜沙洲孕育成饱含历史文化的美丽村落。

踏步新基的回响,

感受古村的喃喃耳语、触碰万般柔情。

  新基的古韵,凝结出三方面的文化结晶,祠堂、曲艺、凉棚文化作为其典型的代表。要触摸新基律动的心跳,先从祠堂文化开始。

  

  莫氏祠堂建于明朝万历年间,400多年的岁月里经历多次重修,扩建,如今成为新基,甚至是麻涌的文化旅游名片。穿过宽阔的广场,祠堂的宏伟确实让人心生惊叹。而门口看报聊天的老爷爷们对于这一切已经司空见惯,在他们的脸上,展现出的一种与祠堂历尽沧海桑田,看尽变化的恬适淡定。

  

  祠堂之中不时可闻曲韵悠扬。在传统意义上,祠堂秉承着婚丧寿喜、祭拜祖先、祈福还愿的功能,各姓村民的家族大事也会在此商议。如今,祠堂更扮演着传承曲艺文化的重要角色。历史上“夜色”、“南风”、“舞凤”、“凤鸣”等粤曲组织所积累沉淀下来的底蕴,在莫氏祠堂表现得淋漓尽致。

  

  

  除了石雕、灰塑、壁画、对联等精美的装饰,祠堂之内形形色色的农用工具用一种朴实无华的沧桑吸引这眼球。箩盖、竹箩、锄头、泥槽等农用具是新基村民在这片土地上辛勤耕耘的伙伴,正是这些不起眼的工具锻造出1958年周总理颁发的“农业社会主义建设先进单位”的国务院奖状。

  

  

  兴贤里门楼,或许是村内门楼文化的代表,穿过这个门楼,里面供奉着土地公公,平日里也会有虔诚的老人过来上香祭祀。跨过门楼飘来的一缕檀香,会不会换来你的片刻驻足?

  

  依傍着兴贤里门楼的璞潮家庙也是新基悠久的历史之中灿烂的遗珠。家庙建于1917年,是新基村民莫柱一为纪念父亲莫璞潮而建。宏伟的门口和两旁精美名贵的木雕跨越了近百年的岁月,展现着当年的辉煌。现在家庙成为村内部分老人的庇护场所。

  

  作为村内曲艺中心的月川莫公祠,是曲艺爱好者的训练场所,排练多以“折子戏”为主,在特定的日子会到莫氏祠堂或者村文化广场登台演出。经常会有新塘或者其他地方的曲艺“世好”到这里交流切磋,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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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群体育馆,新曹附近的居民都叫它“恒斋祖”,曾经是村内醒狮队的训练场地,也可以在这里学习武术拳法。而记忆中里面的布局装饰却更透露着书斋学院的气息。斑驳的砖墙木门,大大小小的裂缝掩盖尽当日的练狮练武的蓬勃生气,难免让人扼腕叹息。

  

  像家庙一样,爱东莫公祠也是村内一些老人生活的地方。

  

  炳若莫公祠隐藏在一条小横巷之中,跟其他大街上的祠堂相比,这里的位置如同被遗忘了角落。然而,属于它的故事不应该被遗忘。听附近的老人说,很早的时候条件艰苦落后,这里曾经作为村的卫生站,看病抓药,救死扶伤,村里也有许多新生命从这里呱呱坠地。当年从这里降生的婴儿,他们都老了吧,他们在哪里啊。

  

  时间再往后一点,村民们是来福隆居看病的,而村民都会亲切地称之为“福隆”。福隆居是香港同胞福隆的屋宅,曾一段时间作为村卫生站使用,村中大部分人都有到这里看病的经历。

  

  如今,村卫生站在大街一侧十分显眼,经历过巨大的变化。卫生站的前身是村供销社,那一座瓦片红墙的建筑在脑海中已经越来越模糊,唯独卫生站的轮廓依稀有昔日供销社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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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在街道一旁的贮喜罗公祠,或许在等待着恢复昔日样貌的一天。

  

  村内的祠堂星罗棋布,最鼎盛时期曾经多达30多座,如今保留下来的祠堂尚有11座。随着年月的流逝,虽然祠堂的功能多多少少发生了改变,但是老祠堂的一砖一瓦,一梁一柱,历经多年的风霜,演变成一种文化在这片土地继续走着,走着。

  

  凉棚,水乡文化另一种典型的代表,在新基焕发着不一样的光彩。大大小小的凉棚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各个角落,倚浓荫,傍水色。以前凉棚均是竹木结构,也是村内年轻男丁的“集体宿舍”。多数人的父辈都有在凉棚过夜的经历,而当中不乏喜爱粤曲之人,凉棚就成了切磋曲艺的小江湖。

  

  新曹榕树街的浓荫之下,也不知道多久没有听见清脆的乒乓球声和欢笑声了。孩提时代,河畔简陋的水泥乒乓球桌吸引了附近的小孩前来打球,由于人数众多,连旁边的石台、后方的凉棚卧榻也被当成乒乓球桌。凉棚两张大大的卧榻,便是四张临时乒乓球桌。临近河边,经常有乒乓球掉入河中,想赢又怕球掉入进河,矛盾的同时心里都要捏一把汗。

  

  旧基的凉棚则是附近老人钟爱的休闲场所,人气颇盛。三五面孔,闲话家常,打牌下棋,悠闲时光。这是水乡人家地道的生活节奏。

  

  南罗的凉亭隐隐透露着一种幽静的风情,清风吹送之中,酣然入梦,惬意无比。

  

  嶙峋的老水翁屹立在河边,与后方的凉棚一起为村民撑起一片阴凉。它究竟有多老呢?好多新基人都说小时候有记忆时它就存在着。还记得小时候树下畅泳,扑腾的水花偶尔夹杂着从树上落下的水翁花涌进嘴里;胆大的孩子爬到树干噗通跳入水中;也会有老人到树下收集可清暑解表、祛湿消滞的水翁花,以备不时之需。

  

  在榕树街的尽头,河水汇流的岸边,北帝庙镇守着一方水土。重建中的北帝庙略显规模,以前的香火鼎盛很快就会重现。北帝庙流传着这样的传说:很久以前,有一次土匪进村准备打家劫舍。北帝现身,用金银打发劫匪,保护了村民。土匪心满意足,离开新基的范围后,金银全部变成纸钱。在新基村民的心中,北帝庙的位置可想而知。

  

  丛生的枝蔓爬出,装点着青灰色的砖墙。一束阳光打下来,把人的思绪拉回到过来北帝庙添香油的小时候。懵懂的年龄,将香油钱塞进古朴质地的木箱之中,一旁的老婆婆摇响垂挂的钟,清脆的铃声之中婆婆说着吉利的祝福话。

  

  北帝庙源源不断的香火,新基市场生生不息的人气。偌大的市场每天人来人往,上演着一幕幕讨价还价,充满地道的市井气息。对于市场,还有耍猴人的印象。其实也没怎么耍,几条绳子拴住猴子,来往的路人就被吸引过去。市场对于年幼的自己来说是那么的新鲜,随着自己的长大的,这些新鲜的热度渐渐褪去。

  

  市场附近的这条河边小路变得宽阔整洁,对比于以往的泥沙小路更加方便街坊的出行。旁边的也建起了房子。昔日不起眼的小路,焕然一新,今非昔比。

  

  新基更浓的市井风情在一些老店更加别开生面。“阔佬财”的排骨饭,新基街坊甚至是麻涌人的深夜食堂。简陋的店铺,只在凌晨之中等候着一群夜归的饕客。

  

  不管是晴夜还是雨夜的凌晨,都能够在这里找到对辘辘饥肠的慰藉,这样的市井风情已经慢慢成为一种情怀,或许这就是排骨饭一直深受欢迎的原因。

  

  华女的炸野食已经炸出了招牌,时隔多年,依然对曾经“真正有虾的虾堆”流晒口水。每次逛创客坊看到华女开炸,一定会过去帮衬。不过还是觉得在这转角处的小屋买到的炸野食更加好吃,那种味道或许就叫做地道。

  

  旁边的停车场曾经可以说是村里的广场,村里会请其他地方的剧团过来演出,凑热闹的街坊围得例外三层。小时候身高不够被人群挡住视线,爸爸便会一把将自己放到他的脖子上“骑马兜”,那温馨的场面依然是现在心里面的一股暖流。

  

  阿懵的肠粉档同样也经营多年,袅袅炊烟伴随着锅炉“呼呼”的声音,几十秒就能做出一碟热腾腾的肠粉,打包带走,一天的活力就是从肠粉开始。

  

  以前秋风渐浓的日子里,南罗河畔的这个位置,就能看到“阿挤”的老鼠档,不过现在他的档位搬到更里面一点。

  

  “大埕婆”的铺头仔承包了附近一带小朋友的零食,它的零食伴随着几批小朋友的成长。看见一如往日的店面,童年时代经典的零食脱口而出,飞鱼雪批、亚洲沙士汽水、卜卜星,还有“大埕婆”制作卤水萝卜

  

  说到零食,小学放学的零食时间一下子浮现在眼前。以前的小卖部是两家旧房子,就在门前的摊位摆满零食,新建房子的右下角同样有一只石狮子与左边的旧房子对称。买上一两种喜欢的零食,在回家的路上边走边吃,与同学仔打打闹闹,夕阳把影子拉得很长。

  

  以前,新基小学就在小卖部的对面,当时的门口远远没有现在的靠里面,就在街边。门口的铁栅一旦关上,就要等放学才能再打开。于是体育课之后的同学都会隔着铁栅向对面的小卖部老板喊出自己想要的饮料。放学之后铁栅会再次准时关上,打篮球晚了的男同学都会爬上铁栅跳出来,身手了得。

  

  印象之中,五(2)班的位置比较特别,它是唯一一个在三楼的五年级班。教学楼三楼除了五(2)班都是六年级的教室。当年读过三楼五(2)班的同学来冒个泡!

  

  较早的时候(约90年代初)进门的校道还是一片泥沙地,操场的中央是一棵大榕树,远处的舞台则是小小的荷花池。后来改建才有了正规的球场和舞台。还记得当时右边有一条三米宽左右“樱花廊”(虽然明知不是樱花但还是这么叫了),往前一点是九里香花坛,还有一棵同学不能捡不能摘的石榴树,组成小学作文经常描写的小花园。

  

  昔日的教学楼并没有发生太大的改变,蓝天之下依稀能想起走廊之中男同学追逐打闹玩耍,女同学三五成群跳橡筋绳的课间情景,那种青春无忧真是想念。

  

  用粉笔画格子跳飞机的游戏,能认出格子,却想不起规矩。

  

  舞台上的旗杆已经拆除,每个星期一会集队升旗,看着舞台上的校长训话(好像有个校长是叫“阿成”),也会看到顽皮捣蛋犯错误的同学被“称”上台。这里也是六一文艺汇演的舞台,台上唱唱跳跳,台下吵吵闹闹。

  

  新基小学的跑道设在工业区奇声后面的一条大直路。校运会前,老师们会在马路画上赛道,比赛的那一天两边站满了加油打气的同学和围观的街坊。比较特别的是,新基小学的校运会还有拔河比赛项目。

  

  奇声,它的落户为新基的经济发展注入蓬勃的活力。谈起奇声,那些年几乎每个新基家庭甚至每个麻涌家庭都必备一台奇声VCD,那个用光碟听歌看电影的年代,奇声确实是深入家家户户。

  

  作为麻涌第一个“室内”球场,奇声这个球场的配置在较早的一段时间内都是领跑麻涌的球场。每逢在这里举行比赛,本地的村民和附近工厂的务工者都会过来观看,在篮球的话题上各抒己见。

  

  新基步行街,当年也是声名远扬,那些左手一串右手一串吃遍一条街的时光,仿佛就在昨昔,可叹韶华易逝呀。

  

  宽阔的桥梁连接着工业区和田头洛。落日时分,桥梁之上的落日渐渐沉入工业区,背后是洒满夕阳的田头洛人家。田头洛地处新基的东北方,与工业区一河之隔。在较早年间,田头洛的同学需要扒艇乘船上学,不少的同学觉得田头洛是个神秘的地方。

  

  昔日进出的泥沙小路铺上了水泥,两旁的蕉林依然能看到许多村民劳作的身影。正是这一角之地,走出了“蕉王”曾巨炜。在50年代,他种植的一株香蕉结出的果实重达90斤,闻名全国,诞生出“新基出蕉王,吓死美国狼”的佳话。

  

  大街上的一排民房便是田头洛的主要建筑,祠堂坐落其中,纵然安身一隅,有些东西不应该被忘记。

  

  红砖房前是田头洛的肉市,村民如果想买其他菜,就需要移步到新基市场。田头洛许多年龄较大的老人,都会托外出的街坊帮忙买东西,街坊邻里间的友好互助是生活的另一种相濡。

  

  与其说田头洛让人感觉神秘,不如说它带有点“世外桃源”的味道。悠静之地,清风拂过树梢的声音,泛开的一层层涟漪映衬着蓝天碧水,错落的民房之中流露出一种淡然自得。

  

文化古韵的大潮寓于其中,

亦有街坊故情的涓涓细流,

览祠堂,驻凉棚,赏曲艺,品人情

这些元素聚拢、成形、捻转、回绕,

这是结,这是新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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